澡。
出了身汗,下楼喝了姜汤和米粥,顾轻舟的身子略感发沉,却也没倒下去。她浑身酸软,这是风寒发烧的征兆。
她深吸几口气。
吃了饭,顾轻舟看了眼墙上的钟,刚刚到下午两点。
她问副官:“师座可给我打电话了?”
副官摇摇头:“没有。”
顾轻舟沉思。
她犹豫着,还是给平城的驻地打了个电话。
“......除了二少帅,还有谁去你们那边吗?”顾轻舟突然问。
副官如实道:“还有芳菲小姐,少夫人。”
顾轻舟握住电话的手一紧。
“芳菲小姐什么时候到的?”顾轻舟又问。
“今天上午,十点左右,乘坐黑色奥斯丁.......”
“好了,好了。”顾轻舟失笑,打断了他的话。
她不是巡查的,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晚上他们会回来吗?”顾轻舟问。
副官道:“这个难说。师座说,今天要去军火库看看,位置比较远。”
顾轻舟再次沉默。
可能是精力有限,顾轻舟现在疲乏得厉害,她不能兼顾,故而不再说什么。
她想先把“心瘕”这个病例给它处理完,这是一场硬仗。
顾轻舟之所以敢治疗这个病,是因为她小时候见过。
很多医者穷尽一生,可能都无缘见识这种疑难杂症,她却有幸在九岁那年见过一次。
当时,病人是一位二十岁的小伙子,家里有瘫痪的老父亲,还有一个刚刚出世的女儿,他负担起一家的生计。
得知了此病,大夫们束手无策,辗转求到了顾轻舟的师父跟前。
师父也没办法。
那小伙子和他年轻的妻子,跪在师父的面前。
“哪怕是治死了,也是我的命,我绝不怨您,我的族人也绝不敢说二话。”小伙子说。
顾轻舟就记住了。
大家同样积聚在大堂,临时搭建的会议厅里。
顾轻舟道:“没事。”
一看到顾轻舟进来,众人纷纷起身。
只是,师父的实验到底能不能成功,她也不知道。
顾轻舟笑了笑,没有一一回答。
后来,小伙子家的族长和孙家的族长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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