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司行霈吻住了她。滚热的眼泪，落在他的面颊上，他心中一阵阵的暖意。
司行霈道：“突然很想结婚了。”
万一自己真的死了，可有遗憾？
顾轻舟眼中有泪，她看着这枚戒指，那光能照耀到她心中去，未来的路也被照得清清楚楚。
司行霈放开她的时候，顾轻舟抹去了眼泪。
她依偎在他怀里。
“我对朋友照顾得不多，对同行的恩惠也少得可怜。”顾轻舟还说。
“我也不是个善良的人。”顾轻舟继续道。
她是刻在他命中的唯一。
而其他人，他不认识了，有一瞬间记忆是零散的，只记得顾轻舟，记得她笑和哭的样子。
他短短几分钟的煎熬之后，重新陷入昏迷。
“那我现在给你跪下！”司行霈道。
她要结婚了，余生与另一个人分享。“好。”顾轻舟道。
顾轻舟急忙按住了他的肩膀：“别动！以后补偿吧！”
司行霈就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司行霈道，“我们就狼狈为奸吧！”
她不孝、不善、不良，她并不是个好人。
所以，他迫不及待想要和顾轻舟结婚。
她破涕为笑：“你都没跪下！”
再次醒过来时，记忆慢慢回来了，也想起了眼前的人，有司慕和芳菲，还有其他将领。
司行霈道：“我比你更恶。”
顾轻舟神思游荡，半晌定下心思，问他：“怎么会今天这样求婚？”
这都是真的。
他摔得很厉害，自己是知道的。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每个人都很陌生，却独独记得顾轻舟。
顾轻舟看着手上的戒指，总有种不能相信的错觉。
他受伤了，她也不太舒服，故而他们的吻不似以往那般激烈。
说罢，眼泪就夺眶而出。
但是，他愿意娶她。
有点凉，直达心脏。
他的脸皮比城墙都厚，而且从来不再女人面前争尊严。如果习俗是要跪的，他真可以跪。
“我的战友会因为我而去世，我们都不算良友。”司行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