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笑笑：“阿爸，她没犯什么错，撵走她师出无名。”
“阿爸.......”顾轻舟开口。
司督军心中的猜测，一下子就从一分就变成了五分。
这种忐忑，激烈撞击着她，让她很难受。
司督军点点头。
“阿慕有时候是混账了些。”司督军笑笑，“打小开始，他就不够练达。”
她眼中有湿意。
她下意识想要美化自己。
司督军的试探，快要靠近了顾轻舟的秘密。
拖下去，顾轻舟自己为难，对司督军何尝不是更重的伤害？
司督军就冷哼了声：“你是大妇，要什么师出有名？既然甘心做了姨太太，就要想到这点。”
顾轻舟手脚发凉。
“阿爸，我想跟阿慕离婚。”顾轻舟道。
顾轻舟这次，反而是格外的镇定。
司督军道：“假如真的可爱，你就抱过来养吧，什么潘姨太的，趁早撵了！”
说着，就下了汽车。
顾轻舟亦步亦趋跟着。
顾轻舟心中凌乱。
此刻不说，下次却不知等到什么时候去。
司督军嗯了声，却抢先打断了顾轻舟的话：“轻舟，潘姨太该生了吧？”
他威严看了眼顾轻舟。
她希望司督军觉得，她和司慕都有错，不单单是她的错而已。
“阿爸，我做不好阿慕的大妇。”顾轻舟开口，“我跟阿慕，很多时候意见不合，他还打了我一枪.......”
顾轻舟的眼泪，莫名其妙夺眶而出。
她在告诉司督军，自己和司慕离婚的原因，并不都是她自己的错。
司督军勃然大怒：“他又惹你了？那个混账东西，老子先毙了他！他一天到晚，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
顾轻舟没想到他记得这点，道：“是啊阿爸。我看潘姨太的脉象，估计八成是个闺女。”
车子到了督军府，司督军也看到了顾轻舟的眼泪，道：“你放心，阿爸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