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高大，毛发油亮。
他不知不觉，又坐到了顾轻舟的身边。而顾轻舟这时候发现，在场的副官们，只剩下几名亲信了。
司行霈没有跟过来。
顾轻舟问他：“司师座，你来校场做什么？这里是训练场，您也来磨炼枪法吗？”
司行霈眯了眯眼睛。
顾轻舟笑起来。
司行霈就想捏她的脸。
“二宝！”顾轻舟惊叹，没想到二宝能有这样的伸手了。
顾轻舟瞪了他一眼，说：“你可以跟二宝比比。千万要当心，别输给了二宝。”
“可以开始了。”司行霈看了眼唐平。
“我十来岁的时候，比他厉害多了。”司行霈道。
司行霈眸光微敛。
他坐稳了，大大咧咧把脚抬起来，搭在前排的椅子上。
顾轻舟坐稳了之后，将风氅拢紧了。
他很想伸手掐她一下。
一行人往里走，司行霈走近了顾轻舟，低声对她道：“想看看我的枪法啊？”
顾轻舟觉得好笑。
万一有司夫人的眼线呢？司行霈准备元宵节放过大招，别提前暴露了，影响了计划的进度。
这话，无比的暧昧。
她立马抽出了手，然后挪了两个座位。
马的高度，足到了二宝的肩膀。而二宝踩着马镫，很利落翻身上马了。
司行霈笑了笑，没回答。
“别闹。”顾轻舟道。
天越发黯了，隐约是要下雨了。
她促狭道：“堂堂一师之长，居然跟十来岁的孩子比较！”
司行霈立马冷哼。
“有点。”顾轻舟道。
顾轻舟大惊。
那边，副官们已经摆好了靶子，又准备好了枪和马匹。
司行霈笑。
司行霈当即拉过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然后塞到了他风氅的口袋里。
唐平却看顾轻舟。
顾轻舟总感觉他笑得不怀好意，当即道：“百步穿杨吧。”
她这个动作，司行霈看在眼里，当即就问：“怎么了，很冷吗？”
校场旁边有高高的看台，顾轻舟走过来，司行霈就跟过来，走到了她身边。
四周不少人呢，全是副官们。
“怎样，就是很厉害啊，他才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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