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的，还能做什么事？”颜洛水问。
他实在回答不了二宝的问题。
原来，是张辛眉和二宝正围着小小的摇篮，对刚刚出生才一天的玉藻指手画脚。
谢舜民和颜洛水都看着顾轻舟。
“哎呀！”张辛眉吓一跳，“她咬我的手，她是不是饿了？”
玉藻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手指。
“那后来为什么会有牙齿？”
顾轻舟道：“我也不敢肯定他要做什么，更不敢肯定他是装的。但是，汽灯的确可以做很多事。”
张辛眉就伸手，撩开玉藻的唇，想看看有没有牙齿。
顾轻舟却笑道：“你的汽灯用处更大嘛。”
“小孩子为什么会长？”
这些问题，他也不知道。
顾轻舟笑笑：“真要说，我也说不好。”
两个人都愣住了。
她一进门，就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那我的牙齿为什么不长？”二宝又问，“头发和指甲会长，所以要剪掉，牙齿为什么不用剪？”
“牙齿会长的。”
“那小妹妹就是有牙齿了？”二宝好奇。
“小孩子的牙齿是天生的。”张辛眉改了口。
后来颜太太拎着汤汤水水的来了，顾轻舟这才得闲。
张辛眉崩溃了。
“这叫杞人忧天。”颜洛水总结道。
他使劲敲打二宝的脑袋：“牙齿就是不长，你别问了。”
张辛眉从来没想过这些，如今被二宝一问，他有点慌了。只是，张辛眉再慌乱也要强撑着，就一本正经乱说。
“姆妈，洛水，我先回去了，这边暂时也没事。”顾轻舟道。
“鼻子好小。”这是二宝的声音。
孩子又哭了。
顾轻舟回到了新宅。
几个人笑起来。
“有牙齿没？”二宝问。
“眼睛好黑，能照见我。”这是张辛眉，“嘴巴也小。”
他们忙碌着照顾洛水和孩子们，哪里管得了顾轻舟？
颜太太颔首。
谢舜民抱着孩子过来喂奶，顾轻舟也在旁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