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点力气，她大声道：“我没有，我没有啊督军！这是金千鸿安排的，是她想要叶妩死！”
“也许，真的是她呢？”顾轻舟回眸，安静看着金太太。
叶督军的呼吸粗重，他冲副官们道：“去找，一定要找到阿妩！”
“不是的，不是的！”程渝似溺水的小鹿，睁着大眼睛使劲扑腾。
“我不伤心，我只是觉得程小姐不会伤害阿妩。”顾轻舟道。
她胡乱攀咬。
她慢条斯理开口：“平野小姐，您不相信程小姐害人，难道猜测我的女儿吗？”
而叶督军，见顾轻舟从头到尾没有露出半分伤心欲绝的样子，心中诧异。
平野夫人和平野四郎一直都在，也一直沉默。
“督军，还是派人再去找找阿妩吧。我不相信她死了。”顾轻舟道。
她有动机，也有凶器。
“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起来。”叶督军指了程渝。
当着所有人的面，副官说：“这是程小姐枕头底下搜出来的，少一颗子弹。”
程渝几乎感激涕零。
“顾......”程渝想跟顾轻舟求救，话到了嘴边，却突然想起不能泄露她的身份。一旦顾轻舟的身份被泄露，她会记恨程渝。
“我......”
这时候，却又给人站了出来，走到了程渝身边。
她不言不语的样子，反而更加委屈。
直到顾轻舟和金太太正面冲突了，平野夫人才走过来，揽住了顾轻舟的肩膀：“阿蔷，我知道你伤心。大家都伤心。”
金千鸿微微咬了咬唇，没有开口，只是眸光悲切，轻轻叹了口气。
“是真的，叶督军，您相信我！”程渝大声道，“真的是金千鸿做的。是她让我去学校门口，给叶妩泼水的。”
哪怕是尸体，也有找到。
“阿蔷小姐，您帮我说句话！”程渝扑向了顾轻舟，想要拉住她。
“阿渝，别这样。”金千鸿哀切道，“叶督军已经失去了她的女儿，你还不会悔过吗？”
叶督军现在呼吸困难，他感觉空气似刀子，每吸入一口气，都有刀子在割他的五脏六腑。
金太太此刻听懂了。
程渝的冷汗，浸透了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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