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扫的佣人发现。”蔡长亭又道。
看到蔡长亭，康家的姑爷和姑奶奶都露出惊艳之色。
“不是，是我的人落在康家的，若是不处理，康家会发现的。”蔡长亭道。
她觉得这席话是真的。
蔡长亭和平野四郎却在打康家的主意，可见他们跟叶督军已经不是一条心了。
夜更深了，顾轻舟和蔡长亭带着二宝回去了。
“......怎么打主意的？”顾轻舟又问。
康家是太原府的财团。
顾轻舟道：“他今天也来了......”
康三太太说没事。
顾轻舟嗯了声。
正是因为这个人的败露，以及秘密还没有拿到，所以平野将军很生气。”
康家素来是支持叶督军的。
她又喊了佣人，让佣人去找。
“人呢？”姑奶奶问。
她没指望蔡长亭告诉她的，不成想蔡长亭却说了。
顾轻舟想了下，倏然醍醐灌顶般，问蔡长亭：“今天康晗的拜访，也跟你有关系？你在问我的同时，早已做了准备，是不是？”
南边的军阀，多半都有财团的支持，要不然何以维持庞大的军费开销？
“很顺利。”蔡长亭道，“多谢你，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顺利拿到东西。”
“是。”这次，蔡长亭很坦诚。
“......那个探子被抓，是康家姑爷和姑奶奶把他叫到了他们院子里吃饭，摆了鸿门宴，所以东西还在他们那边。
他道：“我们的人早已打入了康家财团内部，只可惜最核心的骨干被揪了出来。他有一份密报，放在怀表里的。
顾轻舟再三道谢。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蔡长亭笑道。
顾轻舟略微思忖。
果然，佣人去了趟厕所把蔡长亭和二宝都找了回来。
蔡长亭若是敢偷康家的宝贝，那么顾轻舟去跟康家说一声，康家也饶不了他，他没必要犯险。
“你们在打康家的主意，是么？”顾轻舟问。
“这是我的名帖，你拿着去拜访道长，他们会见你们的。”康家的姑爷道。
三太太也觉得，他们去了快二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