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道，“想和你退隐田园。从前说过，去苏州置办一处宅子，青砖墨瓦，你给我弹琴，我煮饭给你吃。”
两个人在阳台上说了很久的话，一直到忘了时间。
司行霈就知道她想要问什么。
她将手指伸进去，触及他的头皮，又有点温热。
短短的，有点扎手。
顾轻舟又想起一件事。
“小气的男人。”程渝嘟囔，然后下楼一间间寻找适合的房间。
他就喜欢她这么臭美的样子。
“......除了你。”顾轻舟凑在他耳边，“至今还没有赢过你。”
司行霈牵了她的手，两个人走得很慢，一间间房间的看，似乎看自己的家。
司行霈就能亲吻到她的唇。
顾轻舟笑起来。
“太原府的事落定，若是顺利的话，南北统一的进度就会加大，到时候你舍得放下成功后的基业和荣耀，我们就走。”顾轻舟道。
“我知道。”顾轻舟笑道，“当初险胜了他一局，现在再想赢他就难了。司行霈，我可以赢任何人。”
她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贴在他怀里。
“轻舟，我至今还没有查到他的底细。一个人能藏得这样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司行霈道。
司行霈说：“轻舟，我什么都舍得，只舍不得你。”
他们立在窗前，任由夜风徜徉，从他们身畔滑过。
她顿了下，问司行霈：“这次回平城，可有什么收获么？”
他环住了顾轻舟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真不错。”顾轻舟道，“这房子采光很好。”
顾轻舟素来是低调内敛的，只有在司行霈面前，她才会什么话都敢说。
司行霈道：“不是赢了吗？我的人和心都归你，这还不算胜利？”
司行霈一再叮嘱顾轻舟，当心那个蔡长亭。
顾轻舟就跟司行霈到处逛逛。
司行霈笑起来。
从这方面说，司行霈帮助了程家，程渝就不得不帮司行霈。
温热的肌肤，凉滑的头发，让顾轻舟心中格外踏实。
顾轻舟微微侧过脸。
“是不是想带我回平城的家？”顾轻舟摸了摸他的头发。
空气里有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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