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去看她。”女孩子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长官，您误会了。”顾轻舟道，“我不是家属，也不是亲眷，我没有安排这两个孩子的权力。”
顾轻舟冲她微笑。
顾轻舟沉默不语。
手续办得很顺利。
“我是。”顾轻舟柔婉而笑。
他看顾轻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就依照规矩，把无父无母的两个孩子，送到孤儿院，警备厅留下记录。
幸而他还不懂事。
女孩子拉着顾轻舟的衣袖，泪眼婆娑。
她走的时候，女孩子带着弟弟目送她。女孩子立在窗口，紧紧咬住了唇瓣，愣是没有哭。
她因为虚弱消瘦，眼睛大而无神，看得人心中发酸。
到了孤儿院，管事的问顾轻舟：“您是蔷小姐吗？”
“我得走了。”顾轻舟道。
顾轻舟把身上的一些钱，没有交给院长，而是交给那位领路的女管事，低声对她道：“多照顾一点，我和叶三小姐专门承你的情。”
顾轻舟颔首。
军警不解。
到了警备厅，顾轻舟一直没有离开。有叶家的电话，军警不敢轻待顾轻舟，也以为顾轻舟是日本人，对她格外客气。
她也冲顾轻舟笑。
女管事喜不自禁。
女孩子的头发枯黄，瘦小的胳膊不及一根大葱粗。
“我知道，妈咪说要守法。”女孩子道。
顾轻舟蹲下身子，和她平视：“姐姐教你一句话：不要哭，一旦你哭了，其他人都会欺负你。”
男孩子缩在姐姐怀里，又因吃得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女管事就道：“叶三小姐打过电话了，您这边请。”
顾轻舟全程陪同，却没有帮忙签字。
因为叶妩的电话，孤儿院特意给两个孩子安排了最好的床位，也会优先帮他们挑选领养的家庭，还让他们姐弟俩住在一起。
女孩子似懂非懂。
一笑，眼眶里蓄积的泪水就夺眶而出。顾轻舟加快了脚步，她实在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