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金大奶奶彻底慌了。
众人还在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金大奶奶急忙去看阿蘅。
叶妩看到了顾轻舟的镇定自若，看到了司行霈和程渝从头到尾的不动声色，就明白他们是黄雀在后。
至于为什么，外人哪里知道？
北边常年征战，山西虽然没有战事，却也有防御，故而男人战死无数，很多寡妇孤苦无依。
金家这是要作死吗？
这一政策，的确活跃了山西的人口增长。
报纸到了王游川手里，王游川一个字一个字看得仔细；又到了康芝手里，康芝比王游川更仔细；然后也到了叶妍和叶姗姊妹手里。
平野夫人看到这里，若是再不明白就是愚蠢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阿蘅和顾轻舟，竟然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阿蘅知道周烟反水了，只得靠自己，故而她清了清嗓子，站出来道：“叶三小姐，金家奶奶真没那个意思，只是对顾轻舟很好奇罢了。
政府为了照顾这些寡妇，就出了政策，鼓励她们改嫁，给予田地上的补助。
司家很器重她。
从报纸上看，顾轻舟的确是正大光明和司家离婚了。
报纸还没有传完，叶妩就开口了。
她需要阿蘅的帮忙。
她站到了金家大奶奶面前，问她：“金家奶奶，我的老师正常离婚，再正常改嫁，你是有什么不满吗？我父亲去年下令，鼓励寡妇改嫁。您到底是对我老师不满，还是你们家对督军府不满？”
“这是司家的离婚书，您看看。”周烟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一个岳城的旧报纸，递给了说话的人。
既然周烟不肯编，那么阿蘅就要自己来了。
明明说好了的呀，为何才开头，就完全变了味？
“这是平城的报纸，是司行霈结婚时，司督军和夫人出席的照片。”周烟又拿出一张。
什么脏水先泼过去，毁了她的名声，这样她死了，外人也会说她罪有应得。
叶妩这样一问，众人都低下头，怕除了叶督军的霉头。
顾轻舟一介孤女，司家是当地权阀，若是顾轻舟有错，司家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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