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
他几乎站立不稳。
他问她能否考虑她，她给出了回答：她不考虑他。
叶妩诧异：“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措手不及的感觉，让叶妩很想逃。康昱对她，很像她母亲对她——既憎恨她，又说喜欢她。
于是，他们走到了屋檐下。古南橡坐下，叶妩站着，这才能对视。
两个人沉默坐了片刻，古南橡主动道：“咱们进去坐吧？”
康昱的唇色是惨白的。
“去年的三月初九。”古南橡道。
“你真美。”古南橡道。
她太糟心了。
她心中的天枰，就偏向了古南橡几分，毕竟他生得好看，而且又喜欢她。
“原来如此。”叶妩道。
她耳根微红，低垂了头不说话。
后来领路的人说：“你们继续啊，这是督军府的三小姐。”
叶妩停下脚步。
康昱走到了她面前，道：“阿妩，我能否单独和你说句话？”
康昱眼前直冒金星，有什么东西，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心。
“阿妩。”康昱突然看了叶妩。
因为手伸出来，也搭不到古南橡的肩膀上。
叶妩勉强笑了笑。
古南橡说好。
叶妩颔首。
叶妩想起了，她那时候的确去军营找过她父亲，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来着，具体的忘记了。
哪怕嫁给完全陌生的人，她也不想考虑他。
她更加难受了，问古南橡：“咱们能聊会天吗？我不太擅长跳舞。”
古南橡也不说话。
她父亲军营中的人，叶妩见过无数，长得正常的人多不胜数，偏她父亲弄这么两个给她，叶妩总感觉父亲有意为难她。
那些人吓得一溜烟散了。
叶妩略微颔首，就从康昱身边走过，态度很冷漠。
叶妩身材不算小巧，被古南橡一比，简直是个小矮子。
“真的，我没有见过比你更美丽的姑娘。”古南橡道，“我上次在军营见过你，所以我自己跟督军说了，我要娶你。”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康昱。
古南橡真的很高，长腿长脚的倒也不笨重，就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