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劝叶姗，别再闹脾气了。
叶督军还说：“北平有点事，我可能过几日又要去一趟。家里不能乱，一乱就不成体统。”
十月初的太原府，迎来了这一年的初雪。
叶姗又说：“家里最近不安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进了什么不干净的风水，我真想请个人来作法。”
两个人很高兴。
一袭铁灰色军装的男人，走在漫天大雪里。
叶姗把一切都把持得很好，既没有过度冷漠，也没有过度松弛，顾轻舟一登门，她就去找了叶督军。
叶督军愣是生出了无限的惭愧。
督军府的炕和地龙都烧起来了，屋子里温暖如春。
于是，她去了叶姗的院子。
顾轻舟想了下，说：“您自己找阿姗谈过了吗？”
顾轻舟穿着一件银红色风氅，把帽子戴在头上，就站在雪地里不肯挪脚。
叶督军摇摇头。
这天正好下雪。
等叶督军和方小姐离开之后，叶姗请顾轻舟喝酒。
她哭诉很带技巧，字字句句都在说叶督军对不起她。
再三考虑之后，叶督军这次去北平，就主动去问了方小姐，她可愿意回家。
“好，我也该回去了。”方小姐哭泣道。
这一问，就是逐客之意，方小姐岂能不懂？
洋洋洒洒，到处都是白皑皑的。
顾轻舟就去了。
她扬起脸，任由雪花落在双颊上，她想起了司行霈。
这话让叶督军哭笑不得，同时也明白过来，这是暗骂方小姐。
叶妩来说：“老师，您别冻了，以后下雪的日子多着呢，进来看也是一样的。”
“在江南来说，这就是很大的雪了。”顾轻舟道。
然后，顾轻舟就听到了脚步声。
顾轻舟笑了起来，快步跑了出去，一下子就扑到了他怀里。
快到他的生日了。
叶姗失笑：“这叫大雪？你们南方人真可怜。”
地面和树梢铺满了雪，视线被无限的拉伸，到处都是空荡荡般，只有他的身影，填满了整个世界。
叶姗姊妹俩看了窗户，看到顾轻舟傻傻的站在院子里，就喊她：“别冻了，快进来吧。”
“真没眼看。”叶姗和叶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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