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叹了口气，很是失望的样子，拿着栗子往外走。
既然不好呆在外书房找文件，索性到现场看看。”
“这个，您别到这里问，市政厅和督军府下了令，不许我们乱说。谁开口了，谁就要做证人。”舞娘悄声，然后把顾轻舟往外推了下。
顾轻舟摊开了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当然，如果能证明石青无辜，就更好了。
他打电话给顾轻舟，佣人说顾轻舟不在，司行霈还准备去叶督军府寻找顾轻舟时，顾轻舟就来了。
这些舞女见惯了富豪，对人的衣着很有鉴赏力，知晓顾轻舟是一位贵客。
的确有一栋红色的房子。
司行霈问她怎么回事。
舞女就是吃青春饭的，谁不想自己看上去年轻？
顾轻舟如实告诉了他。
“那天啊？”司行霈眯了眯眼睛，想了下当天的场景，“假如把舞厅的侍者都叫过来，我可以辨认出一个人。
“您找谁？”有位二十来岁的女人，正在院子里晾被单，问顾轻舟。
顾轻舟一身皮草，价格不菲。
叶妩姊妹对我不设防，叶督军却未必。人家信任我，我更应该避嫌。可叶妩遇到了麻烦，我又不能不帮忙。
顾轻舟道：“我懂的，就是想帮帮忙。外书房里全是人，那些文件虽然不绝密，我还是不看为妥。
“派人去帮我查查这个地址。”顾轻舟把纸条给了司行霈。
房子很像女校宿舍，屋檐下七零八落的衣裳，走廊上有人说话，有唱歌练嗓子的，还有说话和吵架的。
舞娘摇摇头。
不过片刻，那舞娘就追了出来，塞了个纸条给顾轻舟，又急匆匆跑回去。
四处都是仓库，这一栋房子就显得格外醒目。
顾轻舟站在门口看了看，然后敲了门。
当时，那人的位置是最佳的，他一定看到了致命那一枪是谁开的。”
然后，司行霈又对顾轻舟道，“其实，督军府的作法更加可靠。去查，万一真是石青，难道要他们放弃吗？与其去找证据，不如去找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