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奕秋，手温柔抚摸着孩子的后背。
她也把周烟视为朋友。
“上次，那人让我偷司少帅书房里的一些文件，我说没找到。”周烟立马道，“我没有去尝试。”
直到这一刻，程渝竟不恨周烟。
周烟还想要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她柔声细语告诉周烟：“我没看出你的谎言......”
“他们让我不要着急，没找到也没关系。”周烟哭道。
“七天之后再走。奕秋的身体很不好，这是天生的，因为你的身体不好，你丈夫的身体也不好。以后，你要用心照顾奕秋。”顾轻舟道。
周烟道是。
四目相对时，程渝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她把壁钱、人中白和少许的冰片，磨成极其细微的粉末，涂抹在奕秋的牙龈上。
周烟道：“轻舟，我快四十岁的人了，我想要个家。奕秋不能没有父亲，我也不能没有丈夫。”
除了顾轻舟和程渝，她没有其他朋友，如今更是一无所有。
她心中情绪复杂，反而看不出太多的感情。
周烟的心，似被什么刺穿了，寒风就顺着窟窿往里灌，又冷，又疼。
等顾轻舟一走，程渝见奕秋睡着了，就把周烟拉到了外头说话。
她没有说她相信，也没有表示不相信。事情还没有发生，任何猜测都无法评估人心。
顾轻舟听到这里，才知晓周烟并非逃离她的丈夫，而是想要救他。
直到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朋友。
顾轻舟把孩子还给了周烟，然后开始研制药粉。
她明白顾轻舟之意。
“......那个人最近没有给我消息，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若是要出卖你，我不会做的。”周烟保证道。
“他们如何说？”
她没有发现周烟的异常，并非周烟表演得很好，藏匿得很深，而是她当她是朋友。
“......我至今也没有看出来，是你全部告诉了我。”顾轻舟道，“周烟，你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只是我不能再留你了。”
她道：“我明白，我马上就走。”
她看了眼程渝，“你到时候送送周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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