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起来。
“我觉得像是你们的手笔，想要让我和司行霈生出隔膜。”顾轻舟道。
蔡长亭的声音更加温柔：“轻舟，世事无常，别跟我生气好吗？不是我的人，也不是我做的，我保证。”
蔡长亭没有阻拦她。
他道：“我不是平城市长，轻舟。”
蔡长亭在门口站了很久，才回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只要这次能成功，将来他所有理想中最绮丽的那一个，就会无声无息的实现。
有个黑影悄无声息立在门口，低声对他说了几句日语，意思是司行霈进了顾轻舟的院子。
蔡长亭立在她身后，道：“轻舟，这个世上真正离不开你的，只要我......我们。”
顾轻舟抬腿就要走。
蔡长亭让她稍等。
这吃醋的滋味，煎熬得厉害，让两位军阀门第的小姐，全部起了杀人放火的心思。
然后他又道，“既然是旁人送给司行霈的，司行霈可以拒绝，也可以放在家里做佣人，可他偏偏带在身边，你想过原因吗？”
蔡长亭刚刚洗澡完，正穿着浴袍，坐在炕上看什么资料，表情拧成一团。
很多时候，他敬佩顾轻舟的睿智，所以对付她，蔡长亭不会只做一手准备。
顾轻舟表情很平静，静得无波。越是这样安静，内心的情绪越是激烈么？
他盘腿坐稳，问她：“什么事，说吧？”
去年跟蔡长亭学日语，常到这里来，那时候阿蘅还在。
她的掌心，她那个瞬间无法压抑的怒意，都表现了她内心真正的情绪。
蔡长亭笑起来。
顾轻舟敲门。
他跟了她出来，站在门口目送她。她的脚步稳健，看不出什么端倪，然而那双手却紧紧缩在袖子里。
顾轻舟则慢慢踱步，去了蔡长亭那边。
他笑道：“你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我们，不是吗？”
“轻舟？”蔡长亭立马将衣裳系紧。
蔡长亭的衣襟半垂，顾轻舟看到他胸前上纵横的伤疤，表情微敛。
他说这个“我们”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让顾轻舟错觉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他有自己的策略。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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