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告诉我？”
高桥荀可能什么都知道。
“我对他没有成见，这些话也是真的。”叶妩笑道，“蔡长亭是笑面虎，笑容或者温柔，只是他的面具，他可狠毒了。以后有机会，我慢慢说给你们听。”
康暖诧异。
康昱也问：“你对他有成见？”
叶妩素来不诬陷好人，她说的自然是真的。
康暖悄声问叶妩：“蔡长亭，他是不是喜欢顾小姐？”
叶妩和康昱没留意，康暖倒是瞧见了。
顾轻舟不知他到底牵扯多深，也不知道日本军部的秘密，怕他再次卷土重来。
“女人都追求。”顾轻舟说，声音清淡，完全是过耳不过心的样子。
他和顾轻舟一样，说完了这一席话后就心事重重的。
她忍耐着情绪，道：“那就下次再说吧。”
他回神般，自己笑了笑，说：“你也追求苗条美？”
顾轻舟知晓他又有阴谋了，一时间心里很烦躁，还不知他又要如何折腾自己两口子。
蔡长亭道：“是对你们讲，自然要你们都在。”
康暖再看蔡长亭，但见他眼眸深情，一派温柔，想到他可能背后下刀子，康暖有点毛骨悚然。
她心中胡乱起了主意，就没有再说话，默默把这一圈跑完，就不肯再上马了。
这个瞬间，顾轻舟很想见见高桥荀——已经回日本的高桥荀。
“......司行霈什么时候回来？”蔡长亭突然问。
“怎么？”
她想要再次除掉他。
叶妩笑道：“他的表情可做不得数。”
骑马的时候，他一直跟在顾轻舟身后，目光时不时看她。
“怕你听不懂。”蔡长亭道，“亦或说，你装作听不懂。”
蔡长亭就打住了话题。
女孩子多半都会在意蔡长亭的，康暖也知道他，记得他的名字。
他们骑了两圈，都有点疲倦了，就坐在跑道旁边的凉棚底下喝茶。
顾轻舟笑道：“清明节吧。”
他的背后，无非就是日本军部。
而蔡长亭，也是略有所思。
装作听不懂？
她想起什么似的，又问，“上次你说有话跟我们讲，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