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左右为难。”康昱道。
顿了顿，康昱继续道，“这叫长痛不如短痛，我明白。”
司行霈笑道：“好孩子，在新派的思想里，你这个叫争取自由，反对封建家长。不错，不错。”
这些心机，都是她自愿的，虽然她现在挺后悔的。
叶妩痛哭不止。
眼睛哭得肿肿的，几乎看不见路了。
昨天叶妩才来。
程渝稍后一步才过来。
“我知道。”
一见面，康昱就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叶妩。
“你以为，我舍得和你分开吗？”叶妩泣不成声，“你总是拿不定主意，我也没了主见。”
“孩子话。”司行霈道，“你不折腾他们，他们就要折腾你。一个女人家，没心机能活得好吗？”
“没受酷刑，他怎么如此轻易开了窍？”程渝问。
路上，叶妩问顾轻舟：“老师，我有点负罪感。”
康昱就臊得满脸通红，嗫喻着说不出话来。
叶妩的内疚，当然不是康家遭受担忧，而是她自己对康昱耍的小心机。
程渝又恶狠狠对康昱道：“那天阿妩可哭惨了，你心中没数吗？”
叶妩哭泣了很久。
他这席话，倒像是让叶妩心里过了一道坎。
顾轻舟还没说什么，司行霈则插话：“负罪什么？”
康昱还真有点怕她。
“人就是这样，道理说不清楚，就吓唬吓唬他们。”程渝继续道，“你父母的思想，也该换一换了，如今是什么世道？再说了，多少男人结婚后帮衬岳家，什么入赘等落后的想法，根本没意义，你也该换换思想了。”
“康家的人急坏了。”叶妩低声道，“不该这样折腾父母和亲人的。”
叶妩看了眼顾轻舟。
见到了康昱，程渝问司行霈：“你给他动刑了吗？”
不管是为了自己、为了将来和父母的关系不至于进一步恶化，为了叶妩，康昱决定躲在司行霈这里。
康昱拥抱了她。
他内心深处，自责极了。
顾轻舟微笑，踢了下司行霈的靠背。
程渝口直心快，像个小辣椒，说起话来丝毫不饶人。
王玉书陡然出现在康昱面前，看似那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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