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鼓捣啥？”
可此地太远了，又偏僻，连个发电报的地方也没有。
她整个人被打蒙了。
脑海中翻腾着什么，叶姗站直了身姿，突然就有了点主意。
叶姗的那一生，几乎没什么成就感，太痛苦了。
他们喝了酒，心情很好。
朱嫂是感冒发烧，硬抗着做活计，把自己给弄垮了。
朱嫂是摔了一跤，昏迷了两天。她可能是太累了，一直没醒，医生说没事，副官们和阿潇却沉不住事，给司行霈发了电报。
朱嫂算是司行霈半个母亲，和顾轻舟的乳娘相似，一直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操他娘，日本娘们！剁了她喂狗！”叶姗听到身后冷笑的声音，那声音狠戾而残酷。
朱嫂还很虚弱，顾轻舟就对司行霈道：“学校还没有开学，平野夫人和蔡长亭那边也消停，我暂时留在这里照顾朱嫂吧。
要不然，她大概不会有好下场。
要不然，她也不会从太原府跑到这千里之外的贫瘠小镇上。
副官去安排飞机的同时，顾轻舟上楼收拾。
短短时间，她收拾出了一个小藤皮箱。箱子里没有衣裳或者用度，全是药。这些成药，是顾轻舟自己治的，用起来方便。
满心都是朱嫂的病，顾轻舟彻底把叶姗忘到了脑后。
话说两头。
知道了原委，司行霈大大松了口气，顾轻舟也感觉心情轻松了。
不是军务，而是司行霈那边的老佣人朱嫂病重。
她可以说日语。
顾轻舟道：“我也去。”
顾轻舟和司行霈偷听了叶姗的秘密之后，并未声张，只是怕叶姗知道了尴尬。
等司行霈和顾轻舟回来时，朱嫂已经睁开了眼睛。
朱嫂一直很照顾你，她累倒了我照顾她几天，等你忙好了我们一块儿再去太原。”
“电报上没写，估计是三两句话说不清楚的病。”司行霈道，“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