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喉婉转，声音优美。唱的是意大利歌曲，顾轻舟和司行霈、霍钺都听不懂歌词，却全部被感动了般。
程渝大喜。
她真不是贪玩，而是越听霍钺的描述，越感觉他们危险。
“轻舟，唱个歌吧。”司行霈和顾轻舟在后座，他半躺下来，枕着顾轻舟的腿，对顾轻舟道。
很显然，山寨里没有人。
司行霈开车的时候，顾轻舟就和程渝坐在后座；等霍钺开车的时候，程渝就坐到副驾驶座上。
简单装扮之后，四个人就出门了。
一路上没有停歇，司行霈和霍钺轮流开车和休息。
在山里逛了两天，他们就找到了蔡长亭说的山寨。
然后，他们就上山去了。
顾轻舟用力重重打了司行霈一下。
叶妩叹了口气。
“那行，你也回去换上骑马装，鞋子也要软。”顾轻舟最终道。
吃了一顿热饭菜，彼此有了点精神，都睡饱了一夜。翌日清晨，他们在镇上又添了些糖果饼干，几个人撑开了肚子吃饭，把自己填饱，保持体力。
程渝觉得，自己的生活里，真正让她感觉到自由的，就是这么几个人了。她不想他们出事。
司行霈笑，爬起来亲了她一口。
程渝也啐司行霈：“我要是家道中落，就守着你们两口子吃一辈子，我才不自力更生呢！”
“你别胡说八道！”顾轻舟道。
叶妩似乎也想开口，顾轻舟道：“你不能去，你家里事不用管？”
程渝想要和他们同甘共苦。他们在外头风餐露宿，生死未卜，程渝一个人在家里高床软枕也睡不踏实。
顾轻舟轻轻拍了拍他：“不会唱。”
这一下很用力。
顾轻舟还想要进去，司行霈突然用力一拽她：“当心！”
两天之后的午夜，他们到了镇子上。
霍钺认真开车，没有答话，也没有言语。
他们开了一辆汽车，先去了镇子上。从太原府到那个山脚下的镇子，汽车走了两天。
程渝却开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