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自己跑了,也不算是她提出的。
回家之后,程渝说不舒服,卓莫止就很温柔亲了亲她,然后搂着她睡着了。
怎么开口呢?
程渝一激灵,全醒了,并且后背出了冷汗。
他说京腔的时候,声调跟平时说话略有点不同,却跟昨晚不一样。
两个人吃了一顿各有心思的晚饭,又去跳舞。
程渝被他压住,无法动弹,就开始挠咬,要和他决一死战。
程渝也慢慢进入梦乡。
程渝满腹心事。
他吻她,就是啃,一点技巧也没有,唇也不知道伸过来。
可卓莫止显然开始偏离正常的范畴。
想要甩了卓莫止,倒是第一次。
他不说话,只要她。
她在考虑:“该把这小子打发了,太聪明又有心机的男人,我可捏不住他。”
等这一场结束时,程渝完全像散了架,想要骂人都没了力气,不知是昏了还是困了,她失去了意识。
这次,没有换来回答。
对方不肯交底,程渝也收敛了心神。
若他正常一个人,程渝愿意和他玩一年半载的,有个男朋友天天恭维她、取悦她,是挺好的事。
若是精神解离症,那么他是不知道自己的病情的。
程渝恼了,伸手就要打人:“你有病啊,半夜折腾?是不是找死?”
“我写信给他好了。”程渝想。
等这次假期结束,程渝就给卓莫止写一封分手的信,然后自己去天津躲几天,等他死心了再回来。
卓莫止也是,因为今天的程渝看上去才是那个不正常的。她说的话、做的事,全叫卓莫止无法理解。
然而,她的手脚轻易被他制服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没经验,让她略感怯场。
对方不说话,压住了她。
不成想,后半夜的时候她被卓莫止弄醒了,对方正大手大脚在她身上摩挲,一点也不知道温柔,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摸索得毫无章法。
然而,卓莫止不是高桥荀那种傻小子,程渝不知道他是真的疯了,还是在骗她,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