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道：“那行。要多高？”
顾轻舟比划了下。
她是要铺满一面墙的书柜。
司行霈记下了。
出门时，她遇到了程渝。
“真打算长长久久做教员啊？”程渝撇撇嘴，自己先坐到了饭桌旁边。
他们也是一箱子一箱子往顾轻舟的办公室里抬书，那些全是顾轻舟要给学生们的免费教材。
副官拿在手里，恭恭敬敬拿稳了。
“做什么去了？”司行霈问顾轻舟。
顾轻舟笑道：“一点小事，没什么的。书柜你帮我买好了吗？”
程渝无所事事，也害怕出去喝酒被卓莫止缠上。不过，跟着顾轻舟就安全多了。
顾轻舟笑道：“一点小事，出门一趟。你要不要去？”
顾轻舟一觉睡到了下午，精神抖擞。她到底年轻，熬一夜不难受，补个觉就生龙活虎了。
顾轻舟解释道：“我前些日子不是看中了一个书柜吗？已经买好了送来，书柜里没有书怎么成？”
四名副官，一人扛两箱子书上楼，正好被不少的教员看到了。
三个人吃饭，顾轻舟也说了些自己的计划，以及看法。
顾轻舟点头。
司行霈已经到家了。
“好。”她道，“走吧？”
司行霈未归。
顾轻舟念着自己的任务，出门去了。
“买好了。”司行霈道，“商铺的人送到了你的办公室，秘书开了门，还给你装好了，打扫干净了。”
她把一个很大的皮包，交给了副官。
教员们不再说什么。
她立在门口，却是怡然自乐。
司行霈就跟在顾轻舟的身后。
“是啊。”
他手里拿了一本小册子，正在翻看着，等顾轻舟回来吃饭。
半个小时后，教学秘书也来了，同时带了印刷厂的工人。
她的计划是进可攻退可守，不得罪人，也不会轻易饶了人。
他们和顾轻舟打招呼。
顾轻舟嗯了声。
程渝则问：“你买了个书柜？”
“这是......”教员们对顾轻舟的副官有点好奇。
顾轻舟的副官把一箱子一箱子的书，扛进了她的办公室。
顾轻舟周一早早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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