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
顾轻舟等人就回去了。
他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
程渝还想要说什么，顾轻舟踢了下她的小腿，让她闭嘴。
这是街头巷尾对王玉年的评价。
赵五九忍耐了那么久，为何今天突然就发作了，非要把王玉年砍死？他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所言都属实？”叶督军沉默半晌，把情绪压下去，尽可能让自己公正。
律法不能搀和人情，它是铁令。
司行霈淡淡说了句：“糊涂话。”
大学则深深感叹：幸好开除了王玉年，否则他的罪名前面，可能要加上医学院副院长的名头，给学校抹黑。
报纸上写明了他的死因。
听完了汉子的讲述，叶督军半晌未动，眼里却有怒火。
从头到尾，那汉子都感觉是自己受够了，才杀了王玉年的。
司行霈和霍钺则面无表情，对此事很冷淡。尤其是霍钺，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比这事更凄惨的他都见识过。
“当然能，你应该亲自去杀了王玉年！”程渝咬牙，“他太缺德了，那两口子犯在他手里，简直是暗无天日！”
叶督军又问了些细节。
很显然，不止是她动容，叶督军亦然。
“你杀人不犯事啊！”程渝理所当然道。
他是逼迫一位穷苦人的妻子，害得人家戴了无数年的绿帽子，而且在对方妻子怀孕中也不放过，甚至让那女人流产大出血。
他用力忍住怒意。
问完了，凶手收监，等警备厅的人查清楚了再判刑。
他脸上也有麻木：受苦到了一定的程度，对痛苦和磨难都习以为常了。
“我只是把消息告诉赵五九，让他回家去找王玉年算账。怎么，王玉年给他带绿帽子，我还不能通风报信吗？”司行霈反问。
程渝也气得不轻。
翌日清晨，太原府的晨报上，就登了王玉年去世的消息。
坐在回城的汽车里，顾轻舟问司行霈：“这件事，你搀和了吗？”
现在，王玉年抹黑的，只有王家而已。
顾轻舟心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