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顾轻舟就在大门口遇到了程渝。
她在提醒六姨太，不要让方悠然靠近孩子。
这样虚伪的话，她们说起来自然又和谐，女人演戏的时候，演技全是炉火纯青。
她们仍是笑着，表情很柔和，声音不高不低。
她这是跟顾轻舟保证，她会时时刻刻看住自己的孩子，处处当心。
“那好，我告辞了。”顾轻舟道，“你多休息。”
和六姨太闲聊了几句，正好女佣进来，给六姨太送鱼汤。
顾轻舟笑道：“说来也奇怪，我有一个不太喜欢的人，他说到了方小姐，倒像是认识她。”
防患于未然。
“对，哪怕像我这样的，天天在内院，也有几个牌友。不过，现在空闲了，只养孩子。其实也好，至少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一刻也放松不了。”六姨太道。
“没有。”六姨太道，“我从医院回来，就没再见过方小姐。”
六姨太点头，又跟顾轻舟说了句：“谢谢司太太。”
“哦，她这些天没来啊？”顾轻舟笑了笑。
顾轻舟道：“琼英这几天如何？”
顾轻舟又笑道：“这也没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是不是？”
“你们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喝这么多酒？”顾轻舟问。
此刻，琼英正在睡觉，顾轻舟就不去打扰他。
六姨太道是：“方小姐的确很好。”
“司太太，您跟督军说过此事么？”六姨太笑问。
这样的话，六姨太已经禁止她们多谈，然而效果甚微。
她说完，又描补了一句，“谢谢你来看我。”
六姨太心中一紧。
“自从姨太太生了少爷，那位方小姐都没再来了，我瞧着她是不好意思了。”女佣一脸的荣耀。
“一点小事，我跟督军说什么呢？”顾轻舟笑道，“谁还没几个朋友？”
不知怎的，女佣自己说到了方悠然。
“请了位有经验的乳母。她说，小孩子的健康，看吃喝和大便。这几天都很正常，琼英好像白了些。”六姨太笑道。
同时，她又对六姨太道，“方小姐单独来看过琼英吗？”
卓莫止搀扶了她。
程渝喝得醉醺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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