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
程渝觉得男人太过于肤浅了，肤浅到她真不太想花心思去应付他。
“大上午的，看什么电影啊？”程渝不悦，“晚上去看吧。”
程渝的情报有误，郊外码头只有一艘观光船，早已开走了。至于划艇，那是三月三踏青时特有的，平常时节很难见到。
这次他得逞了，这样高兴。
她不想再理会他了。
既然到了这里，程渝和卓莫止打算玩上一天的，自然不好空手而归。
吃了早饭，卓莫止对她道：“上午去骑马，还是去看电影？”
程渝蹙眉，因为这小子满面温柔的笑，似春风般，好像有什么大喜事。
“上次？”卓莫止茫然，“哪一次？”
她试探着问：“你不记得？”
程渝好几次，总感觉有人在看她。
“哦，到了两天的休沐吗？”卓莫止又揉了下脑袋，“我昨晚肯定是醉得厉害，现在脑子里还是断片的，我都想不起了。”
程渝看着他：“你老是笑什么？”
她推了下卓莫止：“是不是有人跟踪我们？”
他们准备回去，旁边就有人说：“再等半个小时，船就回来了。”
“去划船吧？”她突发奇想，“我记得郊外有个小码头，好像可以划船。”
程渝戳了下他：“傻了吧你！”
卓莫止又笑着，抱住了她的腰。
她眼底紧张甚至恐惧的情绪，被卓莫止全看见了。卓莫止心中闪过什么，就笑起来：“我逗你玩呢，怎么会不记得？”
卓莫止没留意：“谁跟踪我们？”
他拉了程渝：“快快快，咱们上船去！你晕船不晕船？”
“云南的人。”程渝道，“上次那些的同伙。”
程渝气愤，想要打他一下，手都扬起来了，她脑子突然一顿，就停在了半空。
卓莫止躲开，同时笑了起来。
“高兴啊。”卓莫止道。
程渝撇撇嘴。
正巧这个时候，船来了。
程渝笃定他是占了便宜，乐得合不拢嘴。
程渝狐疑：“你晚上回去作甚？晚上又没课。再说了，你今天和明天不都是休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