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卓莫止说什么，司行霈继续道：“枪法不错。自行车上都能那么精准射击，你算个神枪手了。”
卓莫止牵了下唇角，算是笑了下。
司行霈道：“这主意不怎么样。”
卓莫止表情肃然。
司行霈摆摆手：“不用讲客气话。我跟程家算是至交，程艋是我兄弟，程渝就像我亲妹子。你若是能跟程渝有个结果，往后咱们也是亲戚。”
卓莫止蹙眉：“他没有到该死的份上。”
“为何？”卓莫止反问。
他很快恢复了镇定，道：“我会努力，还请司师座多替我美言。”
司行霈看了眼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
与此同时，顾轻舟终于从医院回来了。
卓莫止心中一动。
她把风氅交给了司行霈，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这么多话要说吗？”司行霈语气顿时就不善了，“这可是一整天。”
卓莫止那张略微阴冷的脸上，有明亮一闪而过。
卓莫止和司行霈聊完了，这才去了程渝那边。
司行霈的话，让卓莫止似醍醐灌顶。
他沉思了司行霈的话，也深知自己的做法太过于幼稚。
卓莫止想到了司行霈的话。
司行霈让他别客气。
“他的确是来电报询问过你，大约是有意的。”司行霈道。
“做事看似留一线，实则毫无意义。我若是你，我会直接一枪毙了高桥荀。”司行霈道。
司行霈就惊觉这人敏锐。
“那你永远难成大器。”司行霈道，“一个人做事，要从效率上去考虑，并非一时意气。”
顾轻舟在医院待了七八个小时。
此事等程渝知晓，就会起到反效果，还不如自己去告诉她。
滚滚热茶下肚，她才有力气开口。
他好像明白了司行霈的意思，问：“程督军他知晓我？”
“遇到了一点事，所以耽误了。”顾轻舟道。
“什么事？”司行霈问。
顾轻舟脱下了风氅。
卓莫止也清楚，他道：“我不怕麻烦。”
“可你打他两枪，也不能让他知难而退，毫无意义，还会招惹一堆后续的麻烦。”司行霈道。
他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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