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司督军和司琼枝早已入座，就等着顾轻舟。
他的眼神，他的表情，都好像在说：闺女，要点脸，多大人了还把自己当娃娃呢？
司琼枝回忆了下。
五姨太彻底坐不住，起身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手里的笔，不由自主掉到了地上。
她试探着看向了司督军：“阿爸，怎么要我去？我一个小孩子......”
司琼枝不满：“阿爸，什么年代了，您还要包办我的婚姻吗？我不想和裴家有什么来往。”
上次顾轻舟回来，他们逛街时的确遇到了一个人。
顾轻舟装作若无其事，在中间调停：“你大哥就没有。再说了，婚姻是靠自己经营的，你怎么这样悲观？”
喝了一碗燕窝粥，把胃给喝开了。
琼枝委屈极了。
那人对司琼枝很热络。
“没！”司琼枝否认。
饭桌上没什么声音，偶然司督军问一两句，顾轻舟也答一两句。
司琼枝脸色变了下。
顾轻舟笑出声。
五姨太是不上桌的，她就在旁边安箸布菜。
家里不够热闹，司督军对五姨太道：“就像平常一样，没什么忌讳，你也入席吧，轻舟又不是外人。”
“一块儿过去吧。”五姨太笑道，“您都饿了吧？”
“听听你大嫂的话！”司督军难得好脾气没发火，循循教导，“你是总司令的女儿，谁敢给你房里添姨太太？”
顾轻舟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逆行，她大声喊佣人：“去，叫副官准备飞机，要快！”
等司琼枝冷静下来，顾轻舟回房之后，看到了桌上的电报，这才想起什么。
司督军道：“试试看，又不会吃人。”
程渝的电报，她还没有译。
她先去梳洗。
“不，不是同一个裴家。”司琼枝道，“正好是同姓而已，他们俩家没关系。”
司督军看向了她，带着一点啼笑皆非：“你还当自己是孩子？”
等她换了睡衣坐到了床上，把电报译出来时，她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顾轻舟安慰了司琼枝半晌。
司督军逮住了话音，问：“怎么，你交了男朋友？”
“我不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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