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老子重新给你换。”
叶妩挥挥手，让她的司机先回去。
她自欺欺人的强装镇定：“我约了七哥，打算去看电影的。我起晚了，眼瞧着就要迟到了。”
如今落到了叶妩头上，又没人指点她，有些账目她看不明白，又怕贸然猜测，会得罪人。
顾轻舟听了，想要说什么。
“她鬼鬼祟祟的，我想看看她做什么去。”叶妩道。
她去请教她父亲，才知道父亲还没起床。
她尴尬咳了咳：“对不起，司师座。”
到底追谁？
“你跟踪她作甚？”顾轻舟问。
方悠然表情明显有点怔愣。
她哑然了片刻。
说罢，她自己也换到了后座。
叶妩却抢先道：“我明白的。方小姐程府不错，不会轻易叫我看出破绽。而且太原府的地盘上，这样拙劣甩开我，她就是想引我去某个地方。
老师这场子圆的，实在像糊弄小朋友。
叶妩准备回去，不成想却看到了方悠然。
既然她引我去，那么肯定有事，所以我打算去瞧瞧。到时候再随机应变，不跟进去，只让她以为我很好糊弄、很愚蠢。”
“要去哪里？”顾轻舟瞧着神色略微紧绷的叶妩。
以前这些，都是叶姗安排的。
司行霈眉梢一挑，特意回头看了眼顾轻舟：“不错，你这学生如今开了窍。”
她的司机都是督军府的副官，平时最有分寸。三小姐的车子，谁敢疾驰？跟着小姐们的人，哪个不知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叶妩叹了口气，道：“我其实是跟踪方小姐出来的，谁知道跟丢了。”
“我......”叶妩果然不擅长撒谎，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她忙去整理，到底也只收拾了个七零八落，还是很明显把紧张铺满了脸。
肯定是叶妩吩咐司机快追的。
这些日子，叶督军回府就去后院，小弟叶岫成了父亲的至宝。晚起，似乎也变成了平常事。
顾轻舟错愕。
叶妩强撑的弦，一下子就绷断了。
叶妩早起时，去父亲的外书房，打算问问今年给各家的年礼。
司行霈接话：“迟到了你还往相反的街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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