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康芝：“我能冒昧问您要点东西吗？”
在三房耽误了一个小时之后，顾轻舟去了康家二房。
平日里不想见的人，过年总是要见一见的，这是华夏的千年礼节。
顾轻舟一一告诉了她。
康芝看顾轻舟头发乌黑浓密，而且颇有亮泽，就说她自己的头发烫过了，干枯发暗，问顾轻舟可有什么良方。
她们俩的话题，围绕着美容养颜。
司行霈道：“我倒是瞧着小少爷们一个个颇为能干。前天拜年还碰到了，干练得很。”
康芝道：“在吃一味极好的燕窝粥，很滋补。我上次也叫人给你送了些，你吃了不曾？”
“我不爱吃这些，估计是放起来了，我回头去找找。”顾轻舟笑道。
她果然拿了纸笔。
顾轻舟写下了药方，对康芝道：“把一锅水熬煮成半锅，放温了洗头。您平时爱用什么香波，就直接用，不妨碍。这水味道不重的。”
司行霈坐在旁边，颇有耐性旁听，既不插话也不烦躁。
他们去了三房。
话题彻底打开了。
康二太太已经不怎么过问家中事，陪着小坐了片刻，顾轻舟就要告辞。
顾轻舟和司行霈顺势告辞。
康昱不在家，康暖招待了顾轻舟和司行霈。
“挺好的。”顾轻舟道，“我瞧着您的气色，也是不错。”
“家常便饭，你们也别跟我客气。”姑奶奶笑道，“这一向还好吗？”
康芝道谢。
果然，饭后顾轻舟并没有告辞，而是和康芝聊了很多琐碎的问题。
这边谈话不过十来分钟，管事又进来说，有客来访。
老太爷果然高兴。
“您新年好，今年的精神不错。”顾轻舟道。
康晗见到顾轻舟，也没其他的寒暄，只问二宝。
饭还没有上来时，康芝就暗地里吩咐佣人，去外头告诉管事们，推了下午的应酬，她估计一下午都走不开了。
他们一来，热情又练达的姑奶奶连忙叫人去安排午膳。
“我有一味药方，专门用来洗头的，你拿纸笔来，我写给你。”顾轻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