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正好赶上喻家的人来接王晨。
她不由分说，在王家和喻家的双重劝阻下，把王晨又带了回来。
“对啊，我也是在帮你积德啊。”程渝道。
她去确定事情的真假。
程渝拉起王晨，道：“走，去我们那边。你这脸一直不好，走出去受人指指点点。第一神医有神药，我带着你去拿一些。”
顾轻舟抬眸，打量了她一眼。
顾轻舟无力扶额。
女人多半会物伤其类，尤其是婚姻同样受过伤的女人。
顾轻舟愁死了，再次想要活活掐死程渝。
“然后把事情推给我，是不是？”顾轻舟翻了个白眼。
顾轻舟就把自己王家这一行所见所闻，全部告诉了程渝。
顾轻舟喝了口茶：“你们家是土匪吗？”
顾轻舟道：“家暴是不能容忍的。”
王家小辈们态度激烈，坚持不肯让十一姑姑回去；可长辈们则是态度暧昧，不停问王晨自己的意思，隐约是劝和不劝分。
“打听清楚了吗？”程渝问。
翌日上午，程渝自己去了王家，专门去见了王晨，此事她没有跟顾轻舟说。
“他做任何事都会变本加厉的。前些天打我巴掌，尚且控制力道，昨天打我就是使劲浑身力气了，打得我当时眼前一黑。”王晨道，“他已经毫无内疚了。”
哪怕只是口头的支持，都让她心头敞亮了不少。
“我想做点善事。”程渝道，“顾轻舟，我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所以我如此不顺。这次，我想要积德。”
她和王晨不熟，对方遇到了人生大问题，顾轻舟不知怎么开口，安慰几句之后告辞了。
她气炸了：“王家的长辈都他娘的饭桶，懦夫！如果我遇到这种事，我爸爸会带人扫了喻氏全族！”
王晨则是非常肯定点点头。
“真到了这个地步？”顾轻舟试探着问了一句。
程渝捶了顾轻舟一下。
顾轻舟颔首。
王晨的眼神略微一亮。
“多谢您。”王晨道，“我也没有其他事打扰您，就是在我哥哥那边，希望您能保守秘密，别叫他知道。”
顾轻舟很同情王晨，却也知道这是旁人的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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