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怎么办？
司行霈：“还笑，真想去？你天天闹腾的话，让你姆妈睡不好觉，我就把你丢给狼吃。”
顾轻舟道：“阿爸上次还问，和谈到底什么时候定下来。”
司行霈一脸理所当然：“父亲就是这样。我小时候，督军就是这样对我的，你不信去问问他。”
司行霈稍后从浴室出来。
一个小时后，浑身汗透的顾轻舟被司行霈抱起来去洗澡。
旁边的雀舫，依依呀呀的，不停想要挥舞着手脚。
“臭小孩，你看什么？”他戳开阊的小脸，“你有没有闹腾？有没有欺负我老婆？”
顾轻舟：“......”
他端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有点嫌弃的想：两个小王八蛋。
司行霈也戳他：“小鬼，你叫唤什么？这么爱动，阿爸带你去打仗，去不去？”
“嗯，我不改初心。”司行霈道。
顾轻舟又摇铃，让乳娘们把孩子抱上来，然后就让她们先下去。
司行霈：“......”
我是收到了电报，得赶紧回去一趟，和谈再拖下去，战场就要崩盘。不能再拖了。”司行霈道。
“你以前就跟我说，等胜利了，我们找个小地方过日子。我弹琴给你听，你煮饭给我吃。”顾轻舟道。
哪有父亲把自己的儿子叫“臭小孩”“小鬼”的？
“怎样了？”顾轻舟问司行霈，“你上次回去不过才一个月，怎么又回来了？”
他始终感觉自己亏欠了顾轻舟的。
浴室里的细细水声，应和着外面尚未停歇的暴雨，有种喧嚣中的安谧。
“快了。”司行霈道，“全国都会拥护统一，遵从政府的法令，各处军阀的军队被收编成正规军。我从前的理想，算是实现了，虽然我自己不拿那胜利的成果。”
是为了给他生孩子。
他的吻落下来，后面的话就卷入了风雨里。
想到手术中可能的意外，还有术后可能的意外，司行霈就红着眼睛想要杀人。
两人说了半个小时的悄悄话，才算洗好了澡。
要不是为了他们，轻舟也不会接受那次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