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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心软,真的,我不是......”他极力辩解,然后说到最后,自己就哭了。
他是心软了。
裴七少爷只是个孩子,进出总是孙叔长、孙叔短,眼瞧着他从懵懂幼童长到如今的年纪,还学了一肚子的学问,说要消除病痛,做个医术高超的医生,谁能无动于衷对他下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