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是一生最大的失败。
几个孩子里，我最疼爱的是芳菲，只可惜......我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何会对你有那样的感情？
他原本满腹的话，突然被司督军灌了一大口陈年旧事，有点噎得慌。
“阿爸，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了。眼前的事比较重要。这次我需要您配合我。”司行霈道。
司督军觉得自己太偏心了，他只想到芳菲，忘了司慕。
是顾轻舟非要他想想当初苏州驻防的事。他那时候的记忆没找到，反而陷在芳菲的记忆里无法自拔。
他把事情跟司督军说了。
司行霈安抚好了妻子，这才去了趟司督军的院子。
她也没想过去依靠谁。
“我想到了......”司督军突然道，“我想起我为何当初那么疼芳菲了，是有个缘故的.......那件事，就是在苏州，我第一次驻防的时候。”
真正在一起，也不过是最近一年。
回首的时候，司督军发现自己最忽略的孩子，居然是司慕。
他也不想回忆这些。
司督军：“......”
也许，这次她该松手了。
她不能依靠从前旧的习惯。
一段乱*的感情，多半是亲情的缺失。她小时候没娘，我对她已经够照顾了，为什么她还是......”
她如今是妻子，以后是母亲。一个人太能干了，其他人会依赖她，反而失去了自己的能力。
记忆里最深刻的，是芳菲。
“想得很少。”司行霈道，“我是很疼爱她的。但一想到她让轻舟流落到太原府去，跟那些人纠缠，差点身败名裂，我就会恨她，恨不能亲手剁了她。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身份。”顾轻舟想，“有人教我如何做‘顾轻舟’，却没人教过我如何做母亲、做妻子，如何做人家的儿媳妇和大嫂。”
而最近一年，却从未消停过。她的脑子时刻都是备战的，并未真正轻松。
所以不想，尽可能当她没有存在过。这样，她仍是我的小妹妹。我不恨她，也不再爱她。”
他对司行霈道：“我对你，是不够好，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我心里是把你看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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