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休息五分钟就去找琼枝,也要去妇产科看看。
汉子只得先退了出去。
然而等他开办公室的门时,却发现门无论如何也拉不开了。
裴诚大惊失色,不知司琼枝现在是什么处境。
她疼得头晕眼花。
不成想,她居然是一朵食人花。
伊莎贝尔还想要说什么,司琼枝快速出手,狠狠在她额头敲了一枪柄,一下子就把她的额头砸出了血。
她记忆中的司琼枝,是个矜娇傲气的大小姐,是个漂亮的花瓶,借助家庭的权势在医院做了医生。
他这个办公室的门,外面是有个锁扣的,可以从外面挂上大锁,门上也有暗锁。
走廊上数十人,拿着枪和司琼枝对峙。
“琼枝说去看看弗尔斯小姐,还没有回来吗?”裴诚坐了起来。
司琼枝这个时候就明白,他们是借助保护公主,偷偷藏在这里,目标不是肿瘤科室这些人,而是司行霈和顾轻舟。
他重新洗了一把脸,打算去找司琼枝。
伊莎贝尔拼了命,大声道:“她就是司家的人,司行霈的那个司家。”
伊莎贝尔想要等司琼枝体力不支的时候甩开她,不成想她自己的双腿先站软了,而司琼枝的胳膊,没有丝毫的松懈。
汉子一惊。
她一直觉得司琼枝是个花瓶,毫无用处,却不知医生的艰苦。
“公主,出师不利吧?”司琼枝轻轻在她耳边说,“你再挣扎,我就先勒死你。”
他用力再拽了几下,门纹丝不动,反而把里面的把手给拽了下来。
他惊醒时一看手表,已经睡了半个小时。
汉子神色骤变。
伊莎贝尔见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只得停止了,心里又急又怒,不停给对面的汉子使眼色。
可今天一台手术做了六个多小时,加上昨天没休息好,他的体力太过于透支,不知不觉就睡了很久。
裴诚见状,就知道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