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了?”霍钺突然问,“我比你大十几岁,跟你之间也没什么话题。”
何微沉默着。
霍钺也记得那次的烫伤。
霍钺把大衣披在了她肩上,手在她的肩头停顿了一秒,好像是放了一下,又好像只是无意间碰到了。
何微说好。
最终,死神饶过了这位年轻的姑娘。
她和霍钺沿着街道散步,霍钺就跟她说了一点他的事,因为何微不肯开口。
霍钺则观察她的表情:“怎么,你怕我常来打扰你?”
“早就好了。”何微道,“只有阴天下雨的时候才会疼,其他时候都还好。这是当年烫伤留下的隐疾,也治不好。”
我也想过一点清净的日子。这些年我也常跟官场和军界的人打交道,香港督察也有交情,这边一样发展。”霍钺道。
霍钺正好把衣裳递过来,她的手就碰到了他的手背。
他是有温度的,哪怕是手背,也比何微的手热。何微就像被烫了下,缩回了手。
她停下脚步,抬眸看着霍钺,而霍钺也看向了她,居然不是随便问问,而是真的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饭后散散步,能走吗?”霍钺问。
那个晚上,很多人无法成眠,都焦虑等待着死神对何微的判词。
“是的,我也要退了,让新的龙头接手。我不是老头子,留在岳城的话,整个青帮人心不稳,新的龙头怕是没办法服众。
“不,不是的。”何微道。
何微道:“您以后要常在香港做生意吗?”
“......过几天我要开个赌场。”他道。
他一定不会像她这样煎熬,不会对她的任何表情和言语有过度的反应,他很自然的和她相处,甚至觉得关心她是他的礼数。
何微诧异。
他会一直在香港,而她的贪念就不会隐藏。
“怎么会老?是我见识太浅薄了,怕有些话很可笑,不敢跟你说。”何微道。
霍钺笑了下:“你回来之前说有很多话想要告诉我,不打算说了吗?”
何微很羡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