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
宋游道：“大小姐，那不是你的病人，甚至不是卢闻礼同学的病人，你操心得太过头了。”
第二天上午，后面两节课是实验课，司玉藻的实验课成绩很好，这次代课的是另一名师兄，她就趁机溜走了。
病房是那种大房间，约莫摆了二十多张病床，还有人在屋子里抽烟，味道非常难闻，护士小姐说也没用。
司玉藻就把此事记牢在心上了。
那个骨科的病人在最西南角，正在和临床的几个人打牌。
她去了医院，找到了卢闻礼。
母亲和姑姑很快就回电，大致意思是一样的，希望那个病人可以去新加坡，没有见到他本人，她们做不出任何的判断。
“走吧，我带你去，现在没有医生查房。”卢闻礼道。
“那你等自己真的见到了病人，再建议。”宋游说。
“我姆妈和她师父的医案里，还没有这种案例。”司玉藻如实道，“你请中医也未必管用。”
“做了化验、检测。他今年二十三岁，不发烧、没感染，排除了缺氧症，白细胞也正常。”卢师兄道。
两个人穿上了白大褂，轻车熟路去了骨科的住院部，顺利溜到了病房。
她想让卢闻礼带着她去看看那个病人。
“他现在还在骨科。”卢闻礼道，“除了骨折之外，医院检查不出他有其他的问题，他的休克就显得更加可怕。”
他还拿了一件白大褂给司玉藻。
“换医生了吗？”他好奇看了眼卢闻礼和司玉藻。
司玉藻表情微敛。
“打算联合其他医院的骨科和脑科医生，开会商讨。”卢闻礼道，“可惜我现在是外科实习医生，进不去专科，要不然我可能会提议他们试试中医。”
卢闻礼有点失望。
卢闻礼想了想：“今天是第四天了，已经休克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严重，师兄他们的科室所有人都在加班开会。”
司玉藻沉吟了下：“他们有什么打算吗？”
导致休克的原因有很多，人体亿万年的进化，其精密、复杂难以言喻，疑难杂症绝不是一封电报就能解决的。
“住院多久了？”她问。
她给她母亲和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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