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凡人，会不会像七仙女和董永那样呢？后来，你的虔诚感动了我，我才答应。”
“你说你很矜持......”张辛眉斟酌了下，“我觉得从这句话开始，很可能后面都是假的。”
张辛眉的一生，都在承受这些，他并不害怕。
亲吻是如此的浅尝辄止，司玉藻却懂得那背后浓郁的深情。
司玉藻的眼眶顿时就湿了。
他是战士，等家国危急时，他却只能躲在后方，这对他是一种煎熬。他没有阻止司玉藻，甚至很羡慕她。
良久，他才停下来，气息微乱：“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自己对你的感情。我想，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很爱你。”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司玉藻？
司玉藻愿意顶天立地的死，这是她的荣耀，张辛眉为她骄傲。
“我们的过程......”司玉藻的眼眶有点热。
哪怕记得，他也说不清楚了。就好像是癌症，什么时候得的，怎么得的，医生也说不清楚，但到了人不舒服的时候，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司玉藻噎住。
张辛眉不忍心把司玉藻拖入两难的境地。
她实在气不过了，就想要挠张辛眉的痒痒。
司玉藻：“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
他为了制服司玉藻，把她按在了床上。
他知道会有牺牲。
可私下里，他也是个普通人，他害怕她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