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比一般人要黑些,就显得格外恐怖。
“放下我,我自己能走!”顾纭挣扎。
对方很冷淡,手臂箍紧了她:“我要交班了,谁有功夫跟着你慢慢往回走!”
顾纭心中升起一簇簇怒气。
她很想说:既然如此,就不要天天跟踪她!
她是受害者,凭什么好像还是她耽误了人家时间一样?
简直岂有此理!
可世道哪里讲理?
顾纭是个软性格,恶语相对她做不出来,默默忍受着。
男人个高腿长,顾纭要走十几分钟的路,他几分钟就到了。
在弄堂门口,他放下了顾纭,粗鲁接过了自己的伞,并不看她,转身就往外走。
接班的同伴到了。
“今天没什么事。”白贤道。
同伴缩了缩冻僵的手,低声骂了句:“这鬼天,湿冷湿冷的!看住她到底有什么用?就不能痛快点用严刑逼供吗?”
“估计也是防止漏网之鱼。”白贤道。
他们这些人,在帮派里没什么用,是最底层的,白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给他们找点事做。
所以,同伴觉得跟踪顾纭毫无价值,其实忽略了根本原因,是因为他们自身对帮派来说没什么价值。
白贤无奈将她搀扶去了化妆室休息。
白贤任由她骂着,手指深深陷入了肉里,把自己的掌心掐出了深深痕迹。
那家歌舞厅真正的幕后老板是张辛眉,他也正是因此认识了张九爷,成了张九爷的卧底。
他小时候叫石头,皓雪叫三丫。
客人的手乱摸了一通,低低告饶:“真得回去,我舅哥明早到。”
白贤艰难僵着脖子。
最后是经理出面,才把皓雪的闹腾给制服。
“要不别做这行了。”白贤忍不住道。
下这么大的雨,又是年关,歌舞厅依旧热闹非凡,大上海的法租界有“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之感。
皓雪真喝醉了,这么推推搡搡的,她受不住,扶住了旁边的石柱子哇的吐了。
白贤简单交代了几句,转身就要走。
客人有点急了,差点把皓雪推了个踉跄。
白贤问:“怎么又跟客人闹了起来?”
白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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