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暂时就不走了,等他回来。阿梨,我叨扰了。”胡先生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陈素商忙道:“您请便。”
胡先生点点头,自己上楼去了。
雪竺一愣一愣的。
见这位胡先生也是个五官俊朗的男人,雪竺想起陈素商说,道长喜欢跟漂亮的人玩,故而试探着问:“他是谁啊?也是道长的......玩伴吗?”
“不是,他姓胡。”陈素商道,“上次那个人,就是他的族人。”
雪竺变了脸。
“没事,他是我师父的朋友。上次我师父说,他救过一位姓胡的,你忘记了?”陈素商笑着安抚她。
雪竺轻轻捂住了心口。
她真是被吓了一大跳。
她最近的心思,都在道长这些风流债上。万一有个人找上门,雪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要起波澜了。
陈素商则打了好几个电话,询问她师父的去向。
没找到师父。
到了晚上九点多,师父却自己回来了。
他这次是玩腻了。
陈素商立马把胡先生的事,告诉了师父。
长青道长略微蹙眉:“他又出什么事了?”
他一边嫌弃,一边上楼去了。
片刻之后,他和胡先生同下楼,让佣人准备宵夜。
陈素商坐在旁边,也要了一份馄饨。
胡先生跟道长说:“他们让我出任易经协会的主席。”
长青道长猛吸了一口烟,再慢慢吐出来,然后将一个汤包塞进了嘴巴里:“怎么会找上你?”
“还不是你?上次那位罗先生,他的秘书家里风水局出了问题,你让我去处理。谁知道,那秘书在易经协会政府备案的时候,直接推荐了我。”胡先生在陈素商面前还好,可到了道长跟前,他说起这件事,手有点发抖。
陈素商担忧看了眼他。
道长像饿死鬼投胎,一连吃了四个汤包,再慢慢停下来吸烟。
他慢条斯理:“你这是暴露了。要不,我安排一下,你换个地方躲躲?”
胡先生的表情,突然有点狰狞:“这不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想要出任主席,站到前面去。这么多年,我根本没有解脱,我想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