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挺过分的？”
就这样，他和陈素商在陈家吃了小半个月的酒席，把陈家所有人都认识了一遍。
他出发的当天，陈素商送他。她比颜恺了解自家师父，声音潮潮的拉着他的袖子不放：“每隔三年，都要去新加坡看我一次。”
他有自己的筹划。
道长毫不客气：“不行，我那么多姘头，带着你们俩算怎么回事？”
陈素商：“......”
陈素商：“......”
她已经不是个要吃要喝的小丫头了，师父哄人的手段，一点也没有与时俱进，还停留在十年前。
“那你到了上海，给我们打电话。”颜恺又道。
道长继续说好，心里完全没当回事。
道长离开之后，陈素商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
道长无奈：“行吧.......”
颜恺揽住了陈素商的肩头，帮腔：“师父，要不我们陪你去上海吧？”
而长青道长，实在受不了陈家这酸腐气息，住了几天之后，动身往上海去了。
他不让陈素商和颜恺跟着：“我要去见见老朋友，顺便逍遥快活些日子，你们俩玩你们的。”
其实，道长没打算往东边去。
颜恺安慰她。
“你会回新加坡吗？”颜恺又问。
打仗的时候，陈家是最早逃往陪都重庆的那一批人；在重庆的时候，他们也是住在豪宅里，物资紧缺时挨了几顿饿，大轰炸时受了点惊吓，其他都还好。
长青道长是想陪陈素商度过陈太太去世之后的空窗期，没打算天长日久带着徒弟和徒弟的丈夫过日子。
“师父，你这一走，以后我去哪里找你？”陈素商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很伤感拉着他的手不放。
见陈素商最大的心愿——把陈太太迁回南京安葬——顺利完成，道长脚底一抹油，自己先溜了。
比普通人幸运万倍。
陈素商听着他这口气，气得差点哭了，在他肩头捶了下，然后抱住了他。
道长非常头疼她这样：“你还真赖上我了？我好吃好喝养大了你，难道你结婚了我还要负责天天去看你？”
道长此刻才有了点分离的伤感，拍拍她的后背：“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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