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什么样子的画。
范甬之很为难，不知如何回答。
颜棋笑道：“我喜欢月夜。”
她后来没有弹钢琴，而是又拉过一张画纸。她非常磕巴问颜棋：“还......还喜欢什么？”
“很漂亮！”颜棋道，“我非常喜欢，要带回去裱起来。”
这次，范甬之回答了她。他非常艰难开口：“我也不知道。”
黄昏的云是金黄色的，田野是金黄色的，就连阡陌尽头的牛群，也被染成了金黄色。
颜棋后退了一步，的确被吓到了。
艾尔拿出了画笔，重新作画。
“少爷，艾尔小姐不好了。”妇人焦急对范甬之道，“快叫医生，要通知老爷吗？”
她怔怔看着镜子，见有人进来，她露出一个狰狞又邪恶的微笑。
艾尔垂头不语。
艾尔似乎很想去，可颜棋问她的时候，她又摇头拒绝。
她小睡片刻，听到了脚步声，立马醒了过来。
“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要把她放在这里？”颜棋又问。
范甬之点头。
直到午饭时间，她的第二幅大作还没有完成。
午饭的时候，艾尔抬眸看了颜棋两次，第一次是颜棋问艾尔的画是不是范甬之教的，她抬眸说是的；第二次是颜棋说要去苏格兰看雪景。
她也察觉到了自己唐突。
三个人吃了午饭。
“你们都要死在这里，谁也不能走。”她的声音尖细，似指甲盖划在玻璃上，令人牙酸，非常的惊悚。
艾尔不在房间里，而是在洗手间。
范甬之让她别打听，她果然没有问，压下了满心好奇。
颜棋想：“艾尔肯定很讨厌人，她干嘛要一个人住在这里？”
范甬之领着她和颜棋，去了旁边的餐厅。
“以后呢，她要永远在这里吗？”颜棋忍不住又问。
饭后，范甬之和颜棋在休息室喝茶聊天，艾尔要去睡午觉。
餐厅也是很温暖，摆放着颜色明亮的家具，有阵阵食物清香。
有人急匆匆跑进来。
颜棋跟了上去：“怎么回事？”
墙壁上摆了很多的画，有风景的画，线条精致、色彩饱满；有人物的话，触笔凌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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