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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回想着自己昏迷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蓦然看向左手腕,那个肉红色的鼓包依然还在。
“没有,别乌鸦嘴,他去洗手间了,他就住你隔壁病床。”肖景宇说着指了指唐鲤的邻床,江辰的染血的外套整齐的叠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讲究的人。”唐鲤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病房门口,穿着病号服的少年扶着门框,慢慢的走了进来,虽然脸色苍白如纸,却灿烂美好的像一个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