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圆了下,这才能拿到这位面前说。
因为大部分是事实,也不能说是说谎,宁夏一番讲述还是很稳的。反正中途也没有人打断质疑,或者目露怀疑,投注到她身上的更多是惊和思索……以及某种自刚才起就一直充盈其间的微妙情绪——略有些酸。
“小扶风,你这趟历险可真称得上精彩绝伦。若你不说,咱怕是一辈子都不得窥见这样的辛秘,恐怕只能随光阴散于风中了。此物过你之手归还东南边陲怕也是天命,随你得天眷之运。”听到那梧桐境的尾声,长念尊者也不禁抚掌。
虽然这样想很大不敬,但宁夏很想说,她怀疑这人年轻时一定是那种很不讨喜不会说话的那种人。
其实还真被她猜中了,这位长念尊者年少未成才时确实以“嘴贱”闻名,并且仗着在门下年纪最小也最受宠整天撩猫逗狗,不说神憎鬼厌也可称得上烦人精那种。
不过他本性纯善,而且待师门的兄弟姐妹们是真心地友善,虽嘴上没少叭叭,可实事是一个没少干。也算是一张嘴生生误了名声那一类人。
后来突逢大变,又经历了些世事,再又有沉重的负担压在肩背之上,他原先的性子便再也显不出来了。
这次灵力复苏,为整个东南边陲带来了机遇,也为这些困扰已久的旅人解开了枷锁。
“好好,那这个可以先搁置一边。你性子直,很是对本尊的味儿,不如再同某说说话。你大可实话实说,本尊定然不会怪你。”
宁夏狐疑地看了眼对面的人,不知道他葫芦了卖什么药。这是又想问什么?
真的,很奇怪。她怎么觉得这场会面从一开始就跑偏了,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她也无从摸清这位大能的脾性。
生生把呈交重要宝物的会面扭转成修真界版的“奇葩说”,也是一种本事了。
其实还真被她猜中了,这位长念尊者年少未成才时确实以“嘴贱”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