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的血迹都干涸了。那只水犬此刻正伏在主人的身边,不断地哀鸣着,同时不断看向雨秋平等人,希望他们能够救活自己已经没救了的主人。
“这人是谁?就是你说的那个在写历史的传教士吗?”池田恒兴指了指那个倒在地上的欧罗巴人,同时看向雨秋平道。
“是,他就是弗洛伊斯先生。”雨秋平咽了口唾沫,上前了两步,确认了弗洛伊斯的身份,随后叹了口气道,“在房间里搜一下吧,弗洛伊斯先生应该有在写一本日本历史,我帮他收集整理一下出版吧,也算是回报他茶水之恩。”
得到命令的侍卫们立刻在杂乱无章的屋内翻找起来,可是半晌后却一无所获,连雨秋平都蒙了。
“之前分明看到他在写的啊…”雨秋平一头雾水地皱着眉头,自己也不死心地继续翻找着。
“真奇怪,荒郊野岭的,这南蛮人看起来也没什么钱。”池田恒兴环顾了一圈有些寒酸的屋子,嘟囔着道,“怎么会被盗匪盯上了呢?图他什么呢?”
而佐胁良之则走到弗洛伊斯身边跪下,用手拿起了他脖颈上挂着的镀金十字架,朝着池田恒兴晃了晃道,“唯一有钱的就是这玩意了吧?估计能卖个几贯钱?结果这劫匪杀了人了,这玩意却没拿走?”
“莫非是仇杀,不是劫财?”池田恒兴自己提出了一个可能,但随后又摇了摇头道,“听红叶说,这传教士就窝在深山老林里写他的日本史,能有什么仇人?犯得着一定要杀他呢?”
“那不是仇杀就只能是劫财了啊,又不可能劫色。”佐胁良之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可是劫财他也什么都没劫走啊?”
“劫走了。”雨秋平忽然开口,喃喃自语地道。
“劫走了什么?”佐胁良之不解地问道。
“他的日本史。”
一部没有出现我的名字的日本史。
雨秋平靠着墙,深深地扶额,只觉得眼前的乱局让他有些招架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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