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更愿意将这种人情视为一种利益交换,你能给他需要的利益作为交换,当然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看来这个杰西卡的父亲不仅仅是个商人啊?”
“那是当然了,在美国像杰西卡父亲这种大商人,都在某种程度上跟一些党派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关联的。在美国政治实际上也是一种商品,一些大的财团实际上都是雇佣着游说集团,为自己的利益游说议会或者政府,从而获得自己想要的政策。”
傅华笑笑说:“那是我太天真了。回头我真是要谢谢杰西卡了,看来这一次没有她出面为我担保,我现在已经进了监狱了呢。”
“这个你确实应该谢谢她的,如果哪天不是您找了她,我们现在就需要在监狱会见室见面了。”
傅华笑笑说:“好了,我们不去谈这些事情了,我们还是来聊聊怎么解决这个案子吧,李律师,您看这件案子有什么漏洞可钻吗?”
“漏洞其实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李律师说道,“就我看来,检方在逮捕你的时候,还是存在着一些纰漏的,就像你是中国人,按照常规的做法,他们在向你宣读布兰达规则的时候,是应该用汉语向你宣读的,如果逮捕你的警官不会讲汉语,那他就需要为你聘请专门的汉语翻译的。因为按照美国的法律精神,他们是需要让你完全了解他们要表达的意思的,否则就是一种缺陷了。”
傅华大致上明白李律师讲的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警察在逮捕他的时候,程序上是有缺陷的:“那李律师您可以利用这一点帮我洗脱罪名吗?”
李律师又来了个不好说:“美国这边是陪审团制度,这种程序上的瑕疵只有被陪审团认为实质性的影响了这个案子的公正性的时候,才会被裁定嫌疑人无罪的。关于这种情况正反两面的案例都有。而美国又是一个案例法的国家,我也没办法跟你确定,这种情况最终陪审团会如何裁定的。”
关于案例这一点,傅华倒是相关的规定的。中国是大陆法系,罪与非罪都有明确的法律条文规定的。英美却是英美法系,他们对罪与非罪的认定则是根据之前有没有相关的案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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