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是裸着的,麦色的胸膛后背上都是女人抓出的血痕,下面盖着一条被子,他从床柜上摸出一根烟幽幽的点燃,狠吸了一口又吐出。
男人是事后都喜欢抽上一根烟,他也不例外,塞似活神仙。
在烟雾缭绕里他垂眸看着身边的女人,她乖巧的伏在他的腿边像一只小奶猫,裸-露在外的娇肌上全是青紫掐痕,他下手重,像是残忍的施暴者将她狠狠的揉躏了一遍。
他低哑的笑,“唐沫儿,我总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
唐沫儿盖着密梳般的羽捷,两个人都懒得去洗澡,她更是全身无力的连动都不想动,血液里的疼痛感已经没了,在长达两个小时的时候,他将她带领出了情毒的痛苦。
唐沫儿一张柔媚的小脸绯红的能滴出血,活色生香,她缓缓睁开了顾盼流转的澄眸,仰头看着男人,“顾墨寒,你们在外面说话,我挺好了,我好像听陆岩说我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