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商不太习惯有人像下人似的站在他身侧，便道：“你先出去吧，我跟程小姐单独聊。”
许明成颔首：“好的。”
继而抬头邀请张齐：“张助理，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张齐见程熙然不反对，才道：“那就劳许助理破费了。”
“应该的，张助理先请。”
许明成朝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两人就一前一后离开了包厢。
“程小姐……”助理都出去后，楚商开了口，但立刻被程熙然的手势打断了，只听她问道：“我能先点餐吗？”
楚商愣了下。
“你不是请我来吃饭的？”
程熙然问。
楚商摇头，按铃叫了服务员进来点餐。
程熙然来这家会所吃过两次，没看菜单就点了两道自己喜欢的。
楚商看着又添了两道菜和一道汤，然后特别耿直的问程熙然：“够吃吗？”
程熙然：……还有人请客吃饭这么问客人的？
连服务员都震惊了，估计是第一次见到来这里请客吃饭的人这么问被请人的，并且对方还是一个女孩子。
“如果你的饭量不是很大的话，四菜一汤就够了。”
程熙然幸好不是第一次跟技术宅打交道，不然真会觉得尴尬。
“我饭量不大。”
楚商合上了菜单还给服务员：“谢谢，暂时先点这些。”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内心是震惊的，面子上还是很淡定的接回了菜单。
点好了餐，楚商又想跟程熙然直入主题，这次没等他开口，程熙然提前截住了他的话：“楚先生，有什么事还是等吃完饭再说吧，万一你说的事情我不是很想听，那岂不是没有胃口吃饭了。”
楚商想了想自己要说的事情，好像对程熙然来说的确不算什么好事，于是情商难得在线一回，闭了嘴。
包厢里的气氛因两人的沉默略显尴尬，程熙然心里有种哔了狗的感觉，她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男人能在她面前冷场的，不让你说正事，又不是不让你说话，这么老僧入定的是要闹哪样。
程熙然敢赌一块钱的，这货肯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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