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艳丽如此吃了一惊,然后才慌张低下头下,“姑娘,可不是这么个意思,只是我们家里十个来买酒的客人有九个都只为好奇,大多是尝了一口就走的,所以”
“尝酒?”
徐镜在旁边低声解释道:“好些人是听闻玉楼酒坊的酒奇烈无比,所以都好奇想来尝尝到底有多烈。可是尝过之后发现实在烈得难以入口,都调头就走了。”
所以,真正花银子买酒的实在是没有几个人。
这老妇人怕是已经习惯了,所以也觉得他们只是来尝酒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客人。
那又何来欢喜。
云迟闻言抿唇一笑。
“那何必白让人家尝?你们完全可以准备那种一小盅装的,一盅便是两口,收个一两银子,也是一笔收入。”
那老妇人听了她的话不由得瞠目结舌,“这,这哪能够呢,尝一口就收一两银子?”
这办法他们当真是想都不敢想。
云迟轻声笑道:“能不能,我尝了再说。”她顿了一下,接下去道:“我品酒还行。”
这时,屋子里又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和年轻女人的咳嗽。
老妇人有些手足无措,总觉得这些声音会唐突了这看着清艳的姑娘,赶紧解释了一句,“我家儿媳妇和孙子昨夜儿都着凉了,不过他们在那边小屋,不会给出来给姑娘过了病气的。”
云迟不置可否,问道:“酒在哪里?”
“这边,姑娘这边请。”
老妇人带着她穿过一道垂花门,进了后面院子,便看到院子里搭建着半边木屋,无门,里面摆满了酒坛子,酒坛子外都裹着稻草,酒坛盖子也盖得很紧。
一个穿着打着补丁的棉袄的老头正站在一张长木桌前,桌上一小坛子酒打开着,他拿着一竹酒勺打着酒,往旁边小酒壶里倒。
那酒清冽无色,却是酒香扑鼻。
霜儿这样不会喝酒的闻到了都觉得醺醺然欲醉去。
云迟眼睛一亮,朝那边走了过去。
那老头抬头看到他们,愣了一下,然后便有些木讷地低声问了:“姑娘尝酒?”
瞧瞧,都不问是不是买酒,反而直接说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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