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抖。
老妇人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了,“这可好,能给儿媳妇补补身子了,还能去请大夫了。”
她转身云迟,有些不安地问道:“姑娘,这,这当真是您买酒的钱吧?您不会再要回去吧?”
云迟摇了摇头。
“银子是你们的了,酒我带走。徐镜,搬酒。”
徐镜上前把那坛酒搬了起来。
玉家人一家把他们送到了大门口,老头的儿子叫玉土生的,还问问要不要他先去扫个雪,云迟失笑摇头,带着徐镜霜儿和酒离开了玉楼酒坊。
出了这条巷子之后,她站住,看了看徐镜,眨了下眼睛,说道:“去找找你们家主子,就说我有急事跟他商量。”
她示意霜儿接过那坛酒,“我们回到城西那边去。”
裴家别院死了个采月,现在她也压根儿不想回去。
“是。那姑娘路上小心。”
徐镜暗暗看了云迟一眼,发现她当真没有醉,走路也很自然,这才离开了。
云迟和霜儿回到了城西那边,一进门,云迟便对霜儿说道:“我需要小半个时辰,等你家公子来了,让他一个人进来,别人谁也不许进。”
她的工作室向来是不让任何人进入的,对晋苍陵还算是破例了。
她接过那坛酒,进了房里,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这个大房子的门里还有一层厚厚的黑色门帘,是按照她的意思布置的。
柴叔听说云迟回来了,犹豫了片刻还是过来找徐镜。
可是只有霜儿一人守在门外,根本不见徐镜人影。
“霜儿,徐镜不在?”
“姑娘让他去找公子了。”
柴叔愣了一下。
“那姑娘她”
“姑娘在屋里忙着,不许任何人打扰。”霜儿又说道。
柴叔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无奈离开。
小半个时辰之后,晋苍陵回来。
“公子。”
晋苍陵一身挟裹着寒气匆匆赶来,以为云迟出了何事。
“她呢?”
晋苍陵语气里的冰冷让霜儿也忍不住缩了一缩。
“姑娘在屋里。”
晋苍陵立即推门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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