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卖鱼的,这边的鱼馊了,那边的鱼烂了!还有各样瓜果腐烂的气味,农药的气味,这才是五味杂陈,一下子把他熏了个够呛。他引以为豪的嗅觉,在这里毫无用处,反而自找麻烦。
那俩随从在这金货摔实了,才出手搭救,将金货架在了椅子上。这会儿金货更好了,面如金纸,浑然一尊金身像了。这金大爷起来可连骂都没骂,他自己个儿不稳当怨了谁。虽说明面里没气性,暗里头气大了去了,就准备逮着金勿的评书凿,一定要让这金勿吃上他的趿拉板儿。
而在金勿糊弄金货的时候,子规则走到了这城的西边。
这金货喝了口茶,也不咽,把杯盖猛然往杯上一磕,“蹦冷冷”从茶盖上跳起了一道金线,他也不管,扭身就骂,“blingling”从嘴里闪出了一颗金牙,“哪儿他么的没头没脸的东西坏老子兴致?”水则顺着这金货说话喷得随处都是。
西边,多是卖菜卖水产卖瓜果的。
“啪嗒,轰隆,咚!”
金勿轻笑一声,“爷,咱别的没有,故事可不少。保你一个都没听过,你要说听过了,你金大爷那茶杯在,我扎里头淹死去。”
这一声也给金货叫舒服了,但听到金勿要说书,挑了个眉,这眉也不是常的眉,刷的金粉。他道:“你给咱来一段?你那里什么故事,你金大爷我在这儿听了十几年了,但凡列得出的,我听了个遍。你说得要没了意思……”
他越过了重重阻隔,来在了一条街,这街上倒是变了花样,那一边多以买生鲜,这边就是厨房用具,当中以碗居多。
而等他抱怨完,才发觉一茶馆的人都直愣愣看着他。
金勿倒有些水平,虽说在凡人听起来是天马行空的玄异,却还是将人镇住了。那金货抠了抠脚,最终是把人字拖穿好了,“这孙子故事还行,打不出手哇!”
金勿欠身弓腰,不卑不亢地说道:“爷,我一个激动没稳住,扰你兴致了。”他往台上一指,“这台上口生,我听得不过瘾,要不咱给你说一段。”
如果丹歌子规在此,一定骂一句,“得了吧!翻来覆去就这一个故事!”这就是那杨管家给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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