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能不能活都不知道,但留在雷州,生不如死。”
赵洞庭直到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小家庭竟然还是同村人。住得不远,互相认识,结伴去流求也是刻意而为之。
说话这个汉子是那被唤做桃儿的小姑娘的哥哥,而他们家里另外那位小娘子,则是汉子妻子。还有一年轻人,是汉子弟弟。
货舱里,气温好似陡然低了几分。
汉子颇为健谈,对赵洞庭也不抱有什么戒备心理。大概就像是那些家徒四壁的人便也不在乎被不被贼惦记那样。
整个章家村的人就这样再度沦为贵族的奴隶,也以前没分田时候一样,甚至还要更惨。
这个贵族,他恰恰认识,正是以前那个很能见风使舵的张光耀。原来他在识趣背后,竟然偷偷做着这样的勾当。
赵洞庭没有说话,但杀气,在这一瞬间一闪而过。
于是乎两家汉子便就这样结伴,趁着夜色离家,带着全家人到了雷州港口。
其次,做生意实在不应该拖家带口才是。
赵洞庭好奇问道。
原本借的些微银钱,以极为惊人的利滚利方式,硬是滚到让他们哪怕卖光粮食也还不起的地步。
而令一家,则是一位老妇,一对夫妇还有小豆芽。